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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[韩峰]]老师在[[超越学科界限的认知基础课程第六堂课]]中提到：鸟群的形成是建立在每个小鸟极低的[[智能]]和一个很简单的基础[[算法|协议]]上的[[《超越学科的认知基础》2015秋赵益泉学习报告-第十一周#参考资料|[1]]]。虽然我们现在无法明确判断：①这样的鸟群中的每个鸟是否真的只具有极低的智能；②这样的鸟群中的每个鸟是否真的都在执行一个很简单的基础协议[[《超越学科的认知基础》2015秋赵益泉学习报告-第十一周#参考资料|[2]]]，但是可以确定的是，如果许多的个体都'''严格地执行一个很简单的基础协议'''，那么他们将会'''形成一个群体'''。[[顾学雍]]老师在[[超越学科界限的认知基础课程第六堂课]]中使用[[netlogo]]模拟了这一过程——个体是鸟，基础协议是一个和距离、角度等参数有关的[[算法]]，而结果是形成了与现实生活中的鸟群非常类似的一个“鸟”群。这种通过严格执行基础协议而由零散的个体形成群体的模式，我暂且称之为'''协议模式'''。协议模式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是每个个体都'''严格地执行一个很简单的基础协议'''（不同个体执行的基础协议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），当然，这是一种极为理想化的情况。（不同个体执行的基础协议可以相同也可以不同），当然，这是一种极为理想化的情况。按照[[Lily]]在[[超越学科界限的认知基础课程第十堂课]]中讲到的意识层级划分的标准，协议模式中的个体具备'''遵从与客套'''的特点，明显处于[[2015秋邓亚强学习报告-第十一周#Subtitle 1：意识层级的划分|下载模式]][[《超越学科的认知基础》2015秋赵益泉学习报告-第十一周#参考资料|[3]]]。